白嬷嬷神色未变,恭敬道:“打属下跟着您的那天起,你就是这大启尊贵的长公主,如今亦是如此,不曾有过变化!”
长公主难掩落寞:“瑛娘消失不见踪迹,阿细变得越发贪婪,而你也越发沉默了。”
“而本宫,这些年因着容华的事,也得罪了不少人,人人都在背后说我纵女行凶,可是,阿汀啊,瑶儿她是我的命根子啊!”
白嬷嬷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公主府的马车消失在街角,从巷尾树上跳下一个人来,啃着秋梨便往好运来酒楼去。
“你没看错?真是长公主府的马车?”好运来后院翠竹下,秦觅磨着箭支问道。
“没错,我看得真真的!”二狗子舀一起一瓢水给浇了下去,那箭头随即变得雪亮。
“东家,我刚错眼一瞧,那位长公主好像就是前不久,中暑到咱们店里讨水喝的老大娘!”
秦觅停了动作,抬头看着二狗子:“你看清楚了吗?”
二狗子摇头:“应是没错的,那日我瞧着,便觉得那大娘气度不凡,还想着啥出身呢,如今一想,只怕就是长公主本人没跑了!”
“只是长公主是个练家子,她身边那位老嬷嬷,功夫怕是不输东家多少,这样的高手,我不敢靠近啊!”
秦觅眯眼端详着箭头,二狗子做的对,要是贸然上前,说不好会出事。
“这事,你和刀疤知道就行,就是团儿姐她们也别说,知道太多对她们不好!”
二狗子深以为然:“东家,这事咱们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