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皇后摸着她的头,温柔道:“可别哭了,你这哭得舅母心里好难受!”
“不哭了啊,出什么事了?好好与舅母说一说!”
身边的女官端了水盆与绢帕过来。
潘皇后拧了帕子,亲自给容华郡主擦脸,边擦边哄着说话:“不哭啊,天大的事,有你皇舅舅和我呢!”
待容华郡主情绪平静一些,潘皇后一挥手,让殿内宫女内侍都出去,这才轻声问道:“说吧,这是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左不过是那狐媚子惹出的事!”容华郡主抽噎着,将昨儿好运来酒楼的事,与潘皇后讲了一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一点尊卑全无,将我等几个贵女一通臭骂,还说我们赖账,您说,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指点我?”
“我当下气不过,还想教训她来着,不想我爹爹也在那里,而后他便.....呜呜~”
“舅母,我就想不明白,明明我才是他们亲生的,怎么我爹和我娘,都要向着那小蹄子说话,半点不顾忌我的感受!”
潘皇后摸着她小脸的手一顿:“你爹....也对她很好?”
“嗯!”容华越想越不舒服:“比我娘对她还要好,听说,在山上之时,就是我爹求了法灯和尚,让武僧过去寻人,才让她逃过一劫!”
潘皇后一怔:“竟是因着你爹的缘故,她才捡回一条小命?”
“可不是!”容华郡主愤愤不平道,说到这里,她又想起另一事来:“舅母,为何会有人追杀谨之哥哥?”
潘皇后回过神来:“依着你所说,这姑娘是个猖狂不饶人的,或许是她在外惹事,遭人报复也不一定,怎么就一定是追杀你谨之哥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