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郡主一拍桌子:“定然如此,我就说谨之哥哥,那般风光霁月的人,如何就会惹来那般追杀,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想来都是被这贱人所累!”
潘皇后拉着她的手笑道:“快别气了,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村姑农女,便是靠着几分颜色,得了谨之那孩子的青眼,这以色示人又能得几日好?”
“你是金枝玉叶,生来娇贵,她也就是心有不平,讨个嘴上便宜罢了,何须与她计较?”
叫潘皇后来说,她还真没将秦觅放在眼里,毕竟没进国公府,在外头没名没分的算什么事。
容华郡主却是神色一凛:“今日入宫,就是要与舅母说这顶顶重要的事,方才顾着伤心,差点都给忘了!”
潘皇后见她此时不再伤心,便拉着坐一旁软塌之上,含笑打趣说:“看你这正经小模样,这顶顶重要的事还真有几分重要了!”
容华郡主拉过潘皇后的手:“舅母,我是认真的!”
“您是不知道,那贱蹄子,居然和我母亲年轻时,长得很相似!”
潘皇后身形一震,直起身子带翻了手边茶盏:“你说什么?”
琉璃珐琅金荷盏咕噜转了两个圈,沿着小桌掉了下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瞬间裂成一地碎渣。
容华郡主愣了愣:“舅母.....”
“娘娘?”外面等候的宫女,听见屋里茶盏碎裂的声音,急忙冲了进来。
“出去!”潘皇后压根没管茶水湿了袖子,厉声让宫女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