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算了,没用,就按原定的计划去做吧。”
那若兰苦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银花这是掐准了咱的七寸了,就算你不打算按照那个时辰进去,她也会想办法让咱进去的。说不定……嘿,咱按照她算计好的时间去,还能少吃点儿苦头。”M..
我一时语塞,其实我知道那若兰说的都是对的。
李银花绝不会因为我们不打算按时赴约就放弃这个“二十八周年结婚庆典”,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我们准时进入火山口。
要是我们真的想出了办法耽误了她的黄道吉时,以我对女人的了解……
一定会遭受到狠辣百倍的疯狂报复。
我想了想,还是做了一个备用的方案,在预定的时间过后四天下午三点进入火山口。
至于这套方案到时候能不能用的上……
听天由命吧。
唐果儿伤的不重,我给她的伤腿敷了草药施了针,她的腿没几天就消了肿,也不天天哼哼唧唧的喊疼了。
郭永喆恢复的也算挺快,但唯一一点遗憾的就是我们五个人的消炎药全都在我被温泉水潭烫伤的时候用光了。
郭永喆的断骨一天天好了起来,但有点发烧。
虽然他天天按时喝草药,但效果终究是来的稍慢一点儿,大部分时间他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成天躺在帐篷里睡的像头死猪。
我们几个人每天都花费大量的时间搜集食物和淡水,我把这片树林的树皮都快给剥光了,做了几十个形状丑陋的纸扎小人。
别管模样好不好看了,只要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一点儿作用,总比我们几个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个苗女要好的多。
我对李银花的忌惮超越了前面所遇到的六位天尊的总和,虽然我还没有和她正面相对,但我总感觉这个女人的脑子有点儿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