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那若兰那种畸形的感情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恐慌,我敢打赌,她肯定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但我也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她到底想用什么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这个抛弃了她二十八年的负心汉。
有好几次我都在暗自琢磨,实在不行就让那若兰牺牲一下色相算了。
一……那啥解千愁,实在不够,就再来一……
那啥。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我们几个人就像是一群拿到了判决书的死刑犯,一边说些连自己都不敢信的话自我安慰着,一边在无边的惶恐不安里等待着那一声清脆的枪响。
就在原定时间到来的那天清早,我们几个人把食物和淡水收拾进背包里,各自带好了随身物品。
我和任诗雨唐果儿坐在地上,团团的把那若兰围在了中间。
郭永喆已经退了烧,只是脑子还有点儿不太清楚,躺在一边的草地上没心没肺的打着呼噜。
远处的悬崖上方,浓郁的火山灰已经退散了,太阳斜斜的挂在半空,把我们几个人的脸照的阴晴不定。
只要我们能撑到第二天凌晨丑时,就可以避开那个令人闻之色变的时间点了。
但我心里很清楚,李银花……
她会这么轻易的饶过那若兰吗?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李银花企图用魅惑之术让那若兰靠近火山,以任诗雨现在的法力,有很大概率可以魔音驱障,让那若兰恢复清醒。
可要是李银花对那若兰使用什么蛊术……
除了这个办法,我也真想不出什么高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