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那若兰的手脚被伞绳反绑在一起,捆成了一只大粽子,绳子上还系着一块几百斤重的大石头。
那若兰一脸幽怨的看着我们,我歉意的朝他笑了笑,喂他吃了点儿东西。
“那爷,委屈你一下,我是生怕你一不小心中了蛊,腿脚就不听使唤的奔着你那老相好就去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你就捆着人家?捆的那么紧,还打了仨死扣?!早知道是这个待遇,人家还不如当新郎去了!”
那若兰没好气的大吼了起来,嘴里喷出来的一条蚂蚱腿都溅到我脸上了。
任诗雨和唐果儿死死的忍着笑,前几天那若兰可能是被憋疯了,他找不着聊天的话题,竟然自爆了他那段不堪回首的情史。
任诗雨和唐果儿听完笑的眼泪横流,就连昏睡着的郭永喆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也乐的一下子从担架上坐了起来,笑的把伤口都给崩开了。
我却有点儿笑不出来,警惕的四下张望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虽然我们离着火山口足有将近两天的路程,但要是那若兰一旦中了蛊,以他的脚程……
绝对可以在今晚子时赶到纯阳阵眼,乖乖的躺在李银花的怀里。
“嗯,嗯……得嘞,你等着哥啊,哥知道地儿,道熟!这就来,这就来了……”
突然,躺在一边酣睡的郭永喆含混不清的嘟囔了几句,慢慢的欠起了身子。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这家伙……
是不是睡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