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北茅一派不会画符,我才敢放心大胆的拿一张废物去糊弄张俊轩,所幸也没有露馅。
韩柱子一脸热切的紧盯着我,我呆愣了半天,一下子就迷茫了。
太虚灵符……
我为什么会这种失传了几百年的画符的特殊手法?!
其实我们青乌堪舆一派并不擅长画符,我跟师父一起生活了二十四年,只见过他用鸡爪子一样的手指头在半空里指指划划的教我,但我从来就没亲眼见过他把符箓给凌空画出来。
我曾经怀疑过师父根本就不会凌空画符,今天听了韩柱子的话,这一点似乎是真的可以确定了。
那老东西连凌空画符的正确叫法都不知道,难道说他教我画符的那些手法……
都是自己瞎编出来的?!
还是说,他认识一个画符的本事很牛的朋友,依样画葫芦从别人那些偷学了一个空架势?
我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韩柱子以为我不肯教他,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悻悻作罢。
“不教就不教,小气鬼,喝凉水……呀,你把车给烧了呀,咱俩还咋去见我师父嘛。算了,你跟我走去我侄子那里,让他找个车把咱俩送过去吧。”
我皱了皱眉头,一时也不知道这个韩柱子到底是天生憨直,还是在装模作样了。
“喂,我好像还没答应你跟你一起去见鄢无鱼吧?”
“呀!”
韩柱子抬起肥厚的大巴掌朝自己脑门上猛拍了一下,我真担心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再把自己给当场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