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到底是可以,还是有问题,但现在……
也只能委屈一下岳杏林,跟着我们再一次颠簸上路,长途跋涉了。
半个小时之后,那辆依维柯重新开出了地下车库,一路朝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车牌已经被欧阳九歌换过了,车玻璃上也贴了一层深色的玻璃膜,外边还挂了一圈儿白色的麻布,车头上扎了个硕大的白花。
一般来说,灵车是不会有人拦下来检查的,毕竟晦气。
再加上黎木木的暗中操作,我相信这辆车一定能顺利的开到滇南。
我们几个人躲在车厢里,围着岳杏林坐成了一圈儿,用法力维持着“手术床”的平稳。
这次我代替了梁多多亲自上阵,当我们每个人的法力悬停在岳杏林身边的时候,沈紫毫又掏出毛笔念叨了几声,五六股不同气息的法力就很快融合成了一道。
这次我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和慌乱,仔细的听了一下沈紫毫的咒语。
他嘴里念叨的似乎是某种方言,我几乎是一个字也没听明白,听起来……
又有点儿像是江南一带的口音,只是跟苏眉那种清脆如珠落玉盘的急促口气还不太一样。
沈紫毫的口音细腻软糯,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大老爷们儿在哄孩子睡觉似的。
我也听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的方言,只能在脑海里叮嘱地灵,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记住了这几句咒语,等有机会遇到会说这种方言的人,让他帮忙翻译一下。
地灵终于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他得意洋洋的跟我说,已经把沈紫毫的咒语全都记住了,还一个劲儿的给我重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