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的一把拽住了哈尔德,当然,他最后也留了下来。
我找了个非常蹩脚的借口,说我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石洞,怕他们突然发生意外,没人保护。
但所有人都很清楚,我怕那条大黑狗,怕的要死。
关羽娣跟我同病相怜,自然是不会出言讥讽。
哈尔德心照不宣,也不便直话直说。
只有那个口无遮拦的阿娜尔,一边讥笑我胆小如鼠,一边威胁我立马就把幽冥鬼步教给她,不然她就把巴特儿叫进来跟我亲热亲热了。
还好哈尔德能治的住她,否则我绝对会立马就施展幽冥鬼步逃之夭夭。
至于能不能跑的过那条大黑狗……
我可是徒步赢过金虎天尊的跑路王者,对于脚底抹油这种绝技,那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我在屋里睡觉,他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商量着,到底哪一座浮雕石像才是巫神之眼的所在。
一开始我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慢慢的,一股困意笼罩了我的大脑。
屋外偶尔传来的牛羊叫声倒是不错的催眠白噪音,萦绕在鼻尖里的屎味儿,让我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跟师父生活在上水村的那些日子。
唯一影响我睡眠的苍蝇嗡嗡声,也在逐渐涌起的困意面前变的越来越微弱。
几分钟之后,我大概是睡着了。
只不过……
这次我又做梦了,而且内容还记得挺清楚的。
舒籍依然是毫无意外的出现在了我的梦境里,他静静的坐在茶台前,稳如老狗的品茶赏花。
我努力的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想要看看他究竟在干什么,更希望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任诗雨的只言片语。
可他却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