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发老者，是第一个摆脱万山妖红的小百花的束缚的对手，万山妖红甚至感觉不到他用了什么玄妙，靠的就是最纯粹的强横法力挣脱的一般。

“是老夫之前，看走眼小瞧你了，你这小子，的确有点水准，老夫在你这个境界的时候，不如你！”

白发老者站定，转头看来，大方承认。

万山妖红微微一笑，豪情涌现，也更加自信起来。

“这么说来，前辈是觉得，晚辈还有点投机一下，赚个人情的价值了？”

“……尚算有点。”

白发老者沉默了一下，再次大方承认，老家伙也是嘴角勾起，笑的仿佛一个老狐狸起来，而一个空间修士，当然值得投机一把，这个人情，若万山妖红舍得还，真能值点钱。

万山妖红没有再攻击来。

“小子，你是哪方星域，哪一家的修士？”

“百花星域，大月光宗，万仞，前辈又如何称呼？”

“老夫的名字叫做帝舟，是金星域庚金神宫的的长老！”

万山妖红点了点头，他是完全没听过，但也因此，更加感觉到神域的浩瀚，天选石的神奇。

“小子，想问什么，赶紧问吧。”

帝舟直接说道，似乎真的想赚万山妖红的这个人情。

既然如此，万山妖红哪里会跟他客气，知道机会难得，直接问起最想问的。

“前辈可知，第五重空间之道是什么？如何感悟？别人施展出来，是什么样子？”

……

帝舟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