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感悟到了第四重？”

“没错。”

万山妖红点头承认，这个金星域离百花星域很远，完全不担心对方给他说出去，而他早晚也是要暴露在人前的。

“老夫之前，真的小瞧你了。”

帝舟再次正色说道。

又道：“第五重空间之道，老夫只听说过一个名字，传说叫空间相位之道，具体是个什么意思，我也完全不明白，更不懂怎么感悟，小彼岸境界的修士，我都没有见过哪个施展出来，空间修士本来也没多少。”

“那这个名字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

“佛门，据说佛门中的五方佛祖中的其中两位，就会空间相位神通，小子，要如何学到，你就自己想辙去吧。”

又是佛门！

万山妖红头疼。

帝舟这个老家伙，也有些尴尬，主动说起道心见独，天人化道上的事情来，道心见独的心得，万山妖红其实不需要，天人化道，大月光宗的藏经阁里，也有记载，但既然对方愿意说，那就听听吧。

……

没片刻之后，帝舟就发现万山妖红的神色里，没有多少细思感悟之色，也明白过来，万山妖红的宗门只怕不算小，这些都知道。

老家伙老脸微微发黑，突然感觉今天这个人情，好像不怎么好赚。

“罢了，看来你已经不需要这些，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多说了，还是直接赏你几记神通，让你亲身感受一下吧。”

“这个好！”

万山妖红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