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珠笑得十分灿烂。
“是啊,怪我,怪我五岁时想给你们烤栗子,烫伤高烧也无人理会,你们只围在不小心跌了一觉的陆灵霜身边。
怪我,怪我十岁给你们送上好不容易找来的太岁,十根手指头都翻出了伤口,但你们眼中只有用太岁炖了排骨汤的陆灵霜,还骂我小题大做没有容人之量。
怪我……”
陆沉珠将往事一桩桩慢慢说出,陆沉珏的脑海中也渐渐出现了画面……
他陡然惊醒,过去的他可是很爱这个天真烂漫的妹妹的。
蓦然回首,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陆沉珠才懒得理陆沉珏的震撼和触动,只道:“但陆公子也不用苦恼了,因为我现在可不会自作多情,给你们徒增烦恼。”
最后陆沉珠幽幽对季修霖道:“如何,你说你们是不是一丘之貉,是不是该骂?什么湘波楼,藏污纳垢之地罢了。”
季修霖很少被人堵得哑口无言,可眼前的人如同一把烈火,瞩目惹眼,更烧得他浑身难受。
若不把陆沉珠的气焰打压下去,只怕今年的万春节诗会他是一分钱都赚不到。
“伶牙俐齿,说到底你就是嫉妒陆灵霜能获得诗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