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糟子,待到五月,就捂好了,到时,可以开火烧酒。再等到秋季,高粱红了的时候,收货的新鲜红高粱,再用来做酒糟子的原料酿酒,那是最好的了。”
如墨冲着身边的酿酒师傅说道,满眼都是丰收的喜悦,早已把夫君的不悦抛之脑后。
待到五月份的时候,天气渐渐地炎热起来,酒糟子也完成了发酵。
大批的酒翁被掀开,石头被拿了出来,浓郁的酒味,飘得满大街都是。
架火烹煮,点点滴滴地清酒从竹管中流出来,一桶桶被送进柳州大大小小的酒铺,如墨一家收货了不少的银钱。
一车一车的藏酒换成一车车的银钱,进进出出李家大院。
如墨又添置了不少的良田,仆从。
待六月左右,请了一个有名的私塾老师,专门在院子里,教授卓冷蒿诗词歌赋,认字读书。
以前都是李绩文亲自给女儿授课,然自从上次受了打击之后,女儿的课停了下来。
新来的老师,娟秀面庞,年纪稍轻,束着发髻,一抹青色的布条扎在脑后,青布衣衫,发际线甚高,牙齿前面有淡淡的氟斑牙迹象,却也不失一番儒雅。
中规中矩的教学,令卓冷蒿有些倦怠。
书生的酸文缛节,让她更添加了一丝厌恶,但是想到辛苦持家的母亲,卓冷蒿,便也就耐着性子听课,做功课,不敢有丝毫地懈怠。
转眼间,日子悠忽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