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什么是太子太傅?”
卓冷蒿好奇地歪着头,看着父亲,满是不解,不是说,来京都是来杀头的吗?怎么瞬间父亲成了太子太傅,那太子太傅又是何许人也?
看着满是疑惑地女儿,再看看身边跟着的马夫和侍卫,李绩文仍没有答话,眼神示意女儿不要多说话。
卓冷蒿亦是聪明的孩童,见父亲不语,便也没有再问下去,顺势趴在父亲的怀里,小眼睛提溜乱转看着周围的一切。
如墨亦是跟在身后,雅榷院虽然不大,玲珑小巧,精致非凡。
一座主屋配着东西两个厢房。
一进门,香味扑鼻而来,那是上等的檀木制成的香料,沁入耳鼻,顿觉一番清爽。
马夫将三人引入主屋,屋内两名等候多时的丫鬟婆子,忙上前来,从李绩文的怀里接过卓冷蒿,抱起去往东厢房,沐浴更衣。
屋内只剩下如墨和李绩文两人。
见四下无人,李绩文又跑到门口,四下张望一番,轻轻地将门掩上。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跳跃着来到如墨的面前,欣喜地抓起她的双手,放在怀里,使劲揉搓,面露喜色。
“太令人惊喜了,今日朝堂之上,武帝诏见,他拿出那张我写给梁郎官的辞赋,问我是否我写的,我说是,然后,然后,你知道吗?武帝,武帝竟然让我和他一起同乘辇车,去往他的书房,我们,我们在一起谈经论道,整整一天,他,武帝,你知道吗,新继位的武帝,竟然认可我的辞赋。”
李绩文语无伦次的说着,掐住如墨的手,就是不放,捏得她两手通红,疼将起来,如墨却顾不上自己的疼痛,继而焦急地问道:“尔后呢?那太子太傅是怎么回事?”
“嗯,就是这,就是太子太傅,武帝宣我为太子太傅,教授太子功课,还封我为博士,主讲《易》,可授课建安大学。”
李绩文继续说道,嘴巴里唾沫横飞,眼珠爆出,脸色绯红,发丝张扬,满是欣喜。
“哎呦,你弄疼我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