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低低的咳嗽两声,“怎么,老婆子想吃点东西,你也要管?”
“甜食吃多了,牙疼。”薄言归说。
薄老夫人一怔,抿唇不语,缓缓捻着手中的佛串子。
“祖母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薄言归问。
薄老夫人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如今翅膀硬了,我还能拿你怎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以后佛堂里的事,你少管!”
“那就请祖母仔细着,别弄出动静。”薄言归意味深长的开口,躬身行礼,“豆豆在祖母膝下受教,自是最好不过,祖母费心了!”..
薄老夫人甩了他一个大白眼,“这还是句人话。”
“行野告退!”薄言归转身朝外头走去。
“哎……”
薄言归顿住脚步,“祖母还有事?”
“你该管管,这才几岁,杀人灭口都敢,以后那还了得?”薄老夫人满脸的不悦,“养虎为患,纵子行凶,这祸事早晚得你来背,不如防患于未然。”
薄言归点头,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主上?”景山在外行礼。
薄言归沉着脸,“走!”
“是!”景山不敢多问。
看主上的脸色,显然是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