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之前,多半是派人去骊州打听该消息了,若是没有消息,便会直扑京城,若是有消息,则是兴师问罪。”薄言归还不知道这老狐狸的心思吗?
横竖来一趟京城,不能空手而归。
“忠王。”薄言归顿了顿,依稀好似想起了什么,“幼时倒是同上太学堂,相处还算愉快,只是这人被欺负得多了,早已不是当初怯懦的少年郎了。”
现在的忠王,城府极深,为人不苟言笑,瞧着很是板正。
薄言归从燕国回来的时候,途径边关,便是忠王一路护送的,是以有所接触,也有所了解,听得边关众人对忠王的夸赞,还有对他的推崇……
回过神来,薄言归若有所思的瞧着景山,“至今无所欢喜?”
“没有。”景山道,“探子一直有所汇报,这忠王软硬不吃,不好女色,身边别说女子,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薄言归沉着脸,这样的人不好对付,软硬不吃,荤素不进。
没有软肋,就没有把柄。
“留心着。”薄言归想了想,“京中的适龄女子……”
景山道,“主上,这事怕是急不得,听探子说,军中有所流言,貌似忠王殿下在行军之中,出过些许意外,军医说可能有所影响,究竟如何尚未可知。”
薄言归的眉心跳了跳,“你是说……”
“听说是这样,但没有得到证实,毕竟忠王身边没女人,这事儿也得不到证实。”景山也不知道,流言蜚语是否属实?
探子,就这么说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