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有可能的,要不然,到了忠王这个年纪,怎么可能连个妾室陪床都没有呢?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再开口。
身为男人,对于某些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多多少少有点同情的成分在内。
男人啊,最怕别人说他不行……
尚书府。
李珏对这尚书府倒是不陌生,进了门便是轻车熟路的,即便没人领着,也能顺顺利利的进了主院。
见着自家大外甥过来,尤桑中这位尚书大人,真真是将戏码做足了,生怕自己的虚弱不到位,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行礼,真真是可怜到了极点。
“舅舅快些请起。”李珏弯腰,亲自将自家舅舅搀起,满脸的担虑与痛心之色,“舅舅在信中说是病着,我倒是也没多想,没成想竟是病得这般严重。”
说到这儿,李珏已经将尤桑中搀至软榻边上。
“都下去吧!”尤桑中瞧了一眼众人,毕竟有些话的确不该外人在场。
不管什么时候,都得仔细隔墙有耳的道理。
“舅舅?”待人都下去,李珏才轻叹着开口,“我知道,是薄言归。”
只这一句话,便如同戳中了尤桑中的心窝窝,登时老泪纵横,“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没想到只是吓了一吓,便成了这般模样,狼狈至极。”
“薄言归!”李珏目色狠戾,“这厮真真是愈发的猖狂,想着再过两年,整个大周都该改姓他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