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凌燕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们，她为什么不给你们打电话？反而先给我打电话呢？就算是给陈研书打电话也比给我打电话有用啊！可是她却只选择了我。

我感觉一定是有什么东西，一定是她想要说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消息，她这是为了传递给我什么信息啊！只有我能够知道的信息……或者说，我知道的，但是我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信息的信息……”

这是聪明人经过大悲大喜大彻大悟之后的正常反应。

虽然说话恍若是贪吃蛇一样，蛇头吃蛇尾，乱七八糟说了一堆，但是褚南栀还是能够听得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原本张天爽现在应该回到家里面了，但是她非得说要见到陈研书才行，见到陈研书之后再说要不要回家之类的事情，这也正是因为害怕，她在见到陈研书之前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惊讶的样子，但是现在见到了陈研书之后，她崩溃了。

陈研书也刚好从口供室里面出来，见到张天爽就冲了过来：“你是不是跟我老婆合伙整我呢，是吧！你们要弄走我的钱就弄走我的钱！别这么玩啊！你们都给我的名声搞臭了！

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知道凌燕这女人现在在哪里？你是不是一直在装呢！你在给凌燕隐瞒什么呢你！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有小九九，现如今你暴露了吧？啊？”

“你放屁！凌燕之前就想要跟你离婚了！但是你根本不跟她离婚，要不是因为你的话，凌燕为什么还要偷偷的找到我，让我当她的律师？让我帮她准备离婚的材料？

现如今这凌燕给我打电话，肯定是带着其他的意思的！肯定是她在跟我说你杀了她！凶手就是你！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的！”

张天爽崩溃的大叫，律师们都是理性的生物，但是面对陈研书，张天爽却根本理性不起来，这背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褚南栀眯着眼睛，示意他们将话题说的更明白一点。

但是二人现在已经都上头了，吵架吵得脸红脖子粗，若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二人可能就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