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研书冷笑一声：“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别在这瞎猜测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动手，我这一整天都在寺庙里面呢，根本没有出去，你身为一个律师你现在诬陷我，你就不怕我告你诽谤吗？

只有她凌燕有律师吗？老子也有！”

褚南栀的脑袋被他们两个人吵得生疼。

她拉了拉张天爽。

“现阶段陈研书确实是没有行凶的时间，因为那一段时间他刚好是跟我在一起，但是不能够保证是否有间接的关系。”

听了褚南栀的这句话之后，张天爽刚想要骂褚南栀这家伙跟陈研书是一伙的，但是理智回笼，她也是听见了褚南栀的后面一句话。

张天爽点点头，没说别的事情。

没有直接动手杀人的关系。但是可能有买凶杀人的关系。

背地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点没有人能知道。

管辰在旁边给褚南栀说。

“我们刚刚曾经找人查过陈研书的银行流水，都没有什么问题，联系人也都是很正常的那些人，要么是生意上有来往，要么就是自己家的亲人，尤其是最近这一个礼拜，凌燕失踪了之后他也不怎么和外界交流了。

银行流水上唯一的大额转账记录还是之前的那个修房子的钱，除此之外就是他手机上面的这些软件，有一个软件是他经常登录的——炒股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