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是想让我杀了安德纳·卡佩吧!
一路上,他都是这么想的。
“哎。”杰克叹了口气,为死去的两个下属。
他对安德纳短暂的疯狂没有太过震惊。
血统论早就根植于他的血肉。
身为贵族,总要有点过人之处。
杰克神色沉闷地转身走进牲口棚,用手按压不适的鼻子。
牲口棚没有窗子,光线很暗,他讨厌这种暗光。据说阿卡莎·沃尔克就死在了灰暗的地下室。往里走,难闻的霉味更加浓郁。正对牲口棚的出口处,躺着他最讨厌的人。
安德纳平静躺着,额头有道裂开的细口子。
他仍在努力看雨景,虽然以他的角度连门口的枯井都看不见。
见杰克朝自己走来,他想到一个问题。
难道你们就没去我的出租房找过“太阳乐谱残页”吗?明明就放在那里。
我仅有的八份都在那。
“嘶……”
许是山上的潮气太重,加上阴雨天,他的腿针扎一样酸。
他不光被杰克敲断了腿,还被利器刺伤的皮肉,流了不少血,把白色的衬衫染得红一块棕一块。他简单动了动肩膀,企图让紧黏皮肉的衬衫翘起,失败了。
“卡佩少爷,您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太阳乐谱残页’在哪吗?”
为什么不去我的出租房找一找呢?
“您刚刚杀了我两个下属。您总是喜欢一言不发。”
我知道。难道您想听我骂人吗?
您配吗?
“对我们这种平民就算了,为什么您,为什么你对小姐比对我们还要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