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除了对希格维尔和佐伊,我觉得我对谁都差不多。
听着杰克对他说的一堆话,起初,他还会在心中回应几下,但没过去几句,他又开始走神。
杰克的行为令他发笑。
您为一个沃尔克领主都不在乎的人而愤怒。真有趣。倒不是说我认为您不能有在乎的人,而是我不明白,您既然如此在乎,那为何不在几年前就独自一人来到首都杀了我呢?
“我最后再问一遍,‘太阳乐谱残页’究竟在哪?还有小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杰克站立的位置距离安德纳不远,稍抬脚,他就能轻松重击安德纳。他已经这样做了很多次了。
“说话!”
安德纳秉持着他寡言少语的本性,一心只想看雨景。
一盏油灯、一张矮桌、一杯啤酒、一盘点心,烟雨蒙蒙里,如若有这样的生活,再来只肥猫,惬意又安宁。
雨怎么停了?
“说话!”
话落,杰克给了安德纳一脚。
正好踢在了安德纳有伤口的腹部。
几次三番剧烈的疼痛中,安德纳终于正眼审视了杰克。
“滚。”
安德纳有点儿厌倦,甚至对杰克的愚蠢犯起恶心。
他认为杰克的大脑像乞丐的衣柜——空空如也。
有谁会在区区拳打脚踢下招供呢?他很想这样说。狠一点,比如用点儿刑具,都比拳打脚踢好用的多。蠢货。
就在安德纳在心中嘲讽杰克时,铃又出现了。
祂的语气还是那么欢乐。“没想到你调节精神状态还挺快。”
“我以后杀了你肯定也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