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毫无廉耻、毫无怜悯心的安德纳突然露出不属于他的悲怜神色。
“丧良心的牲口……”
他的右手像癫痫病人那样抖动起来,边抖还边笑。
笑自己像条狗,笑正在缓慢解开的封印。
他瞧见自己乱窜的右手一把被杰克掰住,并听到杰克的怒吼。
“你还能笑出来?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能?”安德纳用发抖的、高兴得快喘不上气的声音说:“您可以往旁边挪一挪吗?您挡住我看雨景了。真的很好看。”
“看雨景?你说你要看雨景?你记不记得,小姐死的时候,勒林若西也是这该死的雨季!我真想杀了你!”
“我为什么要记得这个?”
我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呢?然后我就进监狱了,花了一堆钱才出来。时候还有个目击证人,我却无罪释放了。想不到吧!
钱!钱也就只能办到这个了!
钱解不开我的封印!
啊,封印……封印马上就要解开了……
还不够……
杰克,你再多说点东西刺激我!
我怎么能输给铃这条狗!
不对,那我岂不是狗的狗了?
“不记得?那你记得什么?”杰克也快疯了,“你还记得小姐的全名吗?”
“关我屁事呢?我其实也一直搞不懂她爱我什么?明明参军那年,我们对彼此都很冷淡。”
“是啊,我也不知道,卡佩少爷您哪里有过人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