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力?一般吧,但我又没跟她上过床。谁知道呢?”
安德纳整个人都处在怪异的激动中。他像是感受不到右手的疼痛,直接挣脱了杰克的手掌。
但,他的情绪猛地就不再上涨了,杰克的话没有任何作用了,他突然有些发慌,错愕地垂下头,只觉眼前的稻草在旋转。
对,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
我没努力撕开亘古久远的伤!
什么呢……什么能让我崩溃呢?
被铃折磨这么多年,该死的,我居然连能让我崩溃的事都找不到!
开心不得!死不得!连崩溃都不得!
他完全没意识到在想到这些时,封印已经消失了。
是的,他成功用自己的痛苦解开了铃对他的封印。
但还不够,没有法杖的他没办法施法。
他还要继续折磨自己。
打雷了,那声音听起来就有种悲恸又无力的感觉。
伴着雷声,杰克抬起脚,重重踩下去。
鞋底麻绳上的粗纤维根根扎在伤口上,可安德纳就像没有痛觉一样,依然垂着头。
“我虽然不能杀了你,但我毁了你的右手,卡佩少爷,你的医生梦就此结束了。”
杰克得意又不甘地看着不再说话、垂着头的安德纳。
看着看着,他向后退一步,弯腰一把钳住安德纳虚弱的肩,用力捏着,大笑着。他很想掐住安德纳的脖子,又怕一个失手,掐死对方。
突然,像是放弃抵抗了的安德纳富有夸张表情地哈哈大笑起来。
比杰克笑得夸张多。
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