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幸的消息。”
尤利娅·薛俄,安德纳默念她的名字。
尤利娅·薛俄是位天文学家,早在两年前,安德纳就听说过她的名字。
她经常性地在大学、学术讨论会、广场、酒馆公开演讲,演讲的内容一直是革新派天文学的学说。半年前,她因此入狱。
安德纳。你叫安德纳……安德纳·卡佩?他还记得,自己入狱后,尤利娅·薛俄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
得到安德纳的肯定,她的态度变了。从友善到厌恶只需一个点头动作。
原本她认为安德纳是被冤枉的。后来她认为安德纳必定是凶手,并期待他走上绞刑架或是断头台,被流放就更好了。
安德纳理解她,这种情绪是革新派对学院派理所应当的唾弃。
“有个医生想搬到您的隔壁,您的意思呢?”
“马内特·安提菲医生?”
“哦不,马内特·安提菲医生已经转到黎明监狱了。想搬到您附近的是一名一个月前来的医生,我还没收他的钱,您的意思呢?”
佩罗戈依询问着安德纳的意见。更换牢房的位置,需要花五银币。
“都可以的。”
听见不是马内特·安提菲医生,安德纳的兴趣少了很多。
“小心来的是个革新派医生。”尤利娅·薛俄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她靠坐在31与32的公共栏杆旁,恶狠狠地对安德纳使了眼色。
“啊……我先去点油灯了,您有什么需求喊我就好,我就在三楼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