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纳没太在意,对着阻止他的光头格伦说:“为什么?”
“别打了,您若是再打下去,对谁都不好。”
“您倒像是个治安侍卫。”
“我只是一个在这喝酒的路人。”
安德纳本想说一句,既然是路人,那我打谁跟您也没关系。
但说出的话却是,“很抱歉,打扰到您喝酒了。”
现在的安德纳是阿司脱·卡乐夫的样子,他认为此时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形象是个浑身灰土的中年人。
安德纳用魔药变了色的黑眼珠滴溜溜转着,又说道:“我是来这边办事情的,没想到遇到这些人冲着我扔嚼碎的骨头,我本不想打架的,可谁知道他们愈发过分,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们。”
说罢,他扭头看向仍然躲在角落里的中年红发女人。
“那他们确实应该被教育,他们怎么能向您扔鸡骨头呢?但您打得太狠了。”
“是吗?我倒是没觉得。”
安德纳笑笑,向光头格伦后看去,灰发和黄发的那两个男人还坐在原位上。
而雪莉,此时已经站在格伦的身后注视的自己,然后俯下身,拿走了压在寸头男人身上的木板。
“汪汪汪!”
先前吃过鸡皮的小土狗跑来,蹭着正在给人治疗的雪莉。
“是这位女士让我劝您别再打了,她怕她劝不过,于是劝我来说。”光头格伦对安德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