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怎么进的包间，他看着怀里娇俏的小脸，视线不断下移，细长的脖颈白皙，胸口裹着薄纱，小腹贴着花钿，尾巴覆有黑色鳞片……

等等，尾巴？他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蛇尾缠住，女子露出獠牙，吐着信子，“公子，妾身美吗？”

卫戍尹吓得浑身僵硬无法动弹，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你，你是妖，你……”

“是呀，妾身是妖啊，公子不喜欢吗？”

蛇妖轻轻抚着他的脸，纤细手指上的指甲从他脸上划过去，留下四道红色的伤痕，鲜血从伤口流出来，蛇妖俯下身来舔了一口，享受地眯着眼，“啊，人类的血真是美味，公子可愿与妾身融合？妾身绝不会弄疼您的。”

“不，不要，”卫戍尹大叫起来：“李道长救我，李道长救我。”

他下身流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全身抖的跟筛子似的，蛇妖的脸在他瞳孔里不断放大，他呼吸一滞，几乎晕厥过去。

“大少爷，大少爷。”

李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猛然清醒，抬头看去，自己还在百花楼门口，压根没往里面走，只是，一股尿骚味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低下头，看到脚下一滩黄色液体，又抬头，周围所有人都看着别处，就连身边的李昌也仰头望天，嘴里说着关心他的话，“大少爷您没事吧，刚刚您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差点把自己的脖子给拧下来，还好李道长救了您啊。”

“李道长说您被妖怪蛊惑，才会做出奇怪的举动。”

卫戍尹捏着拳头，“李道长呢？”

李昌指着百花楼，“李道长进去了，才一进门就消失了，真是太神奇了，大少爷，真的有妖怪作祟吗，那妖怪长什么样？”

卫戍尹扭头边走，他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李昌抬脚追上来，“大少爷，李道长让咱们都在这里等他，千万别乱走，不然妖怪偷袭咱们，李道长他顾不上，我们就惨了。”

卫戍尹才不相信李昌的鬼话，跳上马背，扬长而去，没跑出去几步，眼前出现浓浓的大雾，一个佝偻的老人杵着拐棍出现，手里拿着个破碗，“公子，行行好，赏点钱买酒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