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老者心里直打鼓，调转马头往回跑，结果老者又出现在前头，还是同样的话，老者声音嘶哑，看不到脸，鸡窝一样的头发散在脑后。

“滚开。”他扬起马鞭就朝老者身上打去，马鞭打了个空，一只骷髅手扶在他肩头，“公子，行行好，赏点钱喝酒吧。”

“啊啊”

他胡乱挥着马鞭，一个趔趄从马背上摔下来，顾不上疼痛，他一瘸一拐地往百花楼方向跑。

老者的声音不远不近，一直跟着他。

“少爷，你回来啦？”李昌看到他跑回来，刚想迎上去，看到他肩上的骷髅人，吓得哇哇大叫，“你别过，你别过。”

其他人也看到了那个骷髅，丢下手里兵器撒腿就跑。

卫戍尹不敢回头，因为他已经猜到，那个骷髅就在他背上，他只能拼命地往前跑，想去抓李昌，多个人好歹能分担点，可惜李昌不是傻的，见他扑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与他不同的是，李天峰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软塌上看美女跳舞，身边还有姑娘们斟酒喂点心，那叫一个舒服自在。

“小狐狸，下来陪老夫喝酒，老夫留你一条尾巴。”

他的声音穿透了幻境，直击若符神魂，若符吐出一口乌血，冷冷盯着眼前的人，“你怎么又来了，我没时间招呼你。”

她今天用的脸有点圆，额间有颗红痣，红唇饱满，眼角下弯，长相算中等偏下，丢在人群里就找不着了。

子云笑嘻嘻地抱着手倚在门上，“来看看你啊，我的金子快花完了，你能不能再给点？”

“你……”

若符捂着胸口，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活了三千年，从没见过谁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