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那他经济状况怎么样?”
“也不怎么好,我听他讲过,他是单亲家庭,母亲是纺织工人。以前为了读警校他们家还到处借过钱,见习警官的工资也不高,一个月只有四镑多一点,生活算是比较拮据的……”
“那就是说都很有可能。”艾登用手托着下巴思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记得案发的那个时间段,被分配去巡逻的有哪些人吗?”
维罗妮卡一听就明白了艾登会这么问的理由——正常情况下,骑警只有在执勤的时候被允许携带配枪。
如果把嫌疑人锁定在骑警队里的话,那一天和她在同一个时间段去街区巡逻的那几名骑警,嫌疑是最大的。
“记得,记得很清楚。”维罗妮卡很确信地回答。
“一个月多前的事情,你这么肯定?”
“被抓以后,我基本上每天都会回想起那天的情形。”维罗妮卡正色道,“骑警队外出巡逻前要先集合整队,所以我有印象。”
“那就再好不过了。”艾登打了个响指,“那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人有能量办到这种事情?”
维罗妮卡听懂了他的意思,作伪证将杀人这种重罪扣到另一个人头上绝不是一件小事,倘若真凶是用威逼的手段强迫布鲁斯·凯恩作伪证,不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的话,就必然得有一定的背景或者特殊的手腕才行。如果真凶是用利益收买的,那他就得具备一定程度的财力。
在脑中将那几个人挨个排查过一遍后,她有了答案:“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