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神色不妙的紧,谁道就放玉琭回去这么一上午便经历这么多事儿,尤其是听到王二一众泼皮时,只恨不得这会子便派人收拾了去。
他护在手心子里的小丫头岂能叫人这样欺负!
得亏察尼办事妥帖,他这才稳得住:“此话怎讲?”
察尼沉吟片刻,想想王二几人的反应,这才回道:“臣叫人帮玉琭姑娘办事儿的时候留心打听了,那乌雅颜启不是一日两日的败家了。”
“不仅街坊们都知道,连颜启常去的赌馆勾栏也晓得,进门前必得问颜启带没带银子,若身无分文,那地方断不肯放颜启进去的,十次里有八次颜启都要不如意的,一不如意回去了便打骂妻儿。”
“可自中秋后,约莫是阿哥格格们病前的几日,王二等人忽地找上颜启,先是小赌了几回叫人尝了甜头,后来颜启越输越惨,越输越不愿抽身,这才借了印子钱去。”
“一开始只是十两,而后是五十两、一百两,统共颜启才借了一二百两银子,却利滚利的滚到了眼下五百两银子,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十两颜启榨干了骨头也没能力偿还,那为何当初王二等人要借给他呢?”
“臣总听说这些放印子钱的多是给那些纨绔子弟或是稍有家底子的人下套,如此才有利可图,可他们偏对准了颜启,这便耐人寻味了。”
说到这儿,不消得点明了去,康熙爷也知道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想借颜启来算计了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