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罪,今儿回了家,发现额娘和弟妹们都受了委屈,奴婢气恼着,便借着察尼大人和几位御前侍卫们身上的官服,狐假虎威了一遭儿。”
“不过奴婢没敢说自个儿是伺候您和娘娘的奴才,断不给您和娘娘招了黑、”
康熙爷一听这话,面上猛得一唬,玉琭心肝儿颤颤,险些跪了去,她这惴惴一路了,还真就怕康熙爷生气呢。
谁道还没等她跪下呢,倒是被康熙爷给一把捞怀里去了,绷着脸训她,却不是训她狐假虎威的事儿。
“你这傻的,朕同皇玛玛真真是白疼你了!若再有下次,你只管搬出朕的名头压人,朕和皇玛玛这样护着你,怎又舍得你被旁的轻贱了去,你这张嘴也是白长了,都来朕跟前儿了还不知诉苦!”
被这明训暗护的话一怼,玉琭心里揣了个小火炉似的热乎,鼻尖儿也酸酸的,好险没哭出来。
以前受委屈的时候可从来没人这样护着她的。
玉琭卸了劲儿,任由自个儿搂着康熙爷的脖子亲近着,饶是自知逾矩也不想松开。
“奴婢只怕给您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