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是这般,便叫僖妃经受不得了,且不知自个儿哪儿得罪了万岁爷,跪在榻上不住的求万岁爷开恩,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臣妾、臣妾不是有意搅了您好眠的,臣妾只是、只是想亲近您些、”
康熙爷对着僖妃的泪更是烦躁,只当没听见。
想着这一耽误,再回去了只怕是躺一个时辰就得起来上朝,康熙爷不由得面上更冷了几分,还心道自己就不该好心给僖妃做什么脸面,只管叫人伺候罢便回去,不留宿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且等着末了该走了,康熙爷也不曾说了什么,只管带着人离去,然康熙爷不说,下头的人却不能不替康熙爷缓和着关系,为后宫安稳,更是为康熙爷少些个麻烦。
梁九功给了魏珠一个眼神儿去,魏珠当即会意,留下了会子,上前一步劝了僖妃几句去。
“娘娘莫哭了,今儿万岁爷也不是恼了您的,只是您头回伺候,不知万岁爷的喜好,万岁爷日理万机,白日里断不肯浪费时辰用在歇息上,为了保持白日的清醒,夜里的时辰亦是不可浪费。”
“平日里不管哪位主子伺候罢,皆是规规矩矩的不敢出声儿,免得搅了万岁爷好眠,您亲近不是罪,可奴才听刚刚万岁爷的声儿,只怕是正睡着被您惊得不轻呢,只是这样摆驾回了乾清宫,便已是格外开恩了。”
魏珠胡诌着,可是没少替万岁爷干这事儿,只要康熙爷不爽了,那规矩就是多,就别说喜静了,凡是不喜欢,只怕呼吸重了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