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说罢,郝嬷嬷同那拉贵人也站出来纷纷作证,康熙爷另又叫来了膳房的奴才同当日值守的侍卫一问,玉琭说的果真不假。
见状,安嫔心中顿时掀起滔天巨浪,低着头看向身侧奴才的眼神儿也淬满了火。
敢情附近值守的侍卫看不错,膳房的奴才也看不错,唯有她跟前儿的奴才是眼瞎的,只见有人披着德贵人的披风去了膳房,便当是德贵人去了膳房了!
真真该死!
僖妃面上不动,然心中也是气安嫔没用,竟连此等小事也做不好,亏得这人先前还信誓旦旦的叫她万事放心,若不然她也不会在此时出头同安嫔一唱一和了,这会子再瞧,竟是叫人看了笑话。
不过今儿这事儿虽是没能扳倒德贵人,可也不算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少了个阿哥,荣贵人也被万岁爷厌弃,后头自也不会再有乱子牵扯了她。
“安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康熙爷问了一句,倒也是厌极了安嫔这般说话不经脑子,为了一己私利敢在长生的死上大做文章,她身为后宫的嫔主子,此番着实不慈不敬了些。
不过先前安嫔那些为长生不可放过细节的话倒是冠名堂皇,他却是不好跟人较真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