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喜欢,只是鹦鹉檐前不敢言罢了,这内务府送来的活物哪儿有什么蠢笨不讨喜的,那两句吉祥话那样拗口都学得会,旁的定然也一听就能记住,这小东西灵性着呢。”
“再者你瞧满后宫里谁比咱们这儿更得宠,太皇太后娘娘都没有的我怎敢安心收下,我眼下有了身孕不同以往无牵无挂,还是谨慎些好。”
魏启瞥了一眼外头廊下的两个小东西,当即也不敢高声儿说话了,紧忙应下了去,叫人先调教两句试试,若真这般聪颖的,且赶紧的送去慈宁宫尽孝才好。
主仆俩正说着,外头莺时又来报,说是长春宫那头唤了太医。
“今儿安嫔不是上路嘛,听说那行刑的慎刑司嬷嬷是将安嫔拉到院子里处置的,僖妃的正殿虽是紧闭着门,可耐不住安嫔叫得响亮,想来是将僖妃吓得不轻,她哥哥颜珠也糟了牵连,这一来二去的僖妃身子便有些撑不住了,直晕了过去。”
“奴婢刚刚去太医院请乔太医再给您开些败火的方子,正遇见给僖妃诊脉的范太医回来,奴婢趁着范大人忙碌,瞥了几眼僖妃的案脉,您猜怎么着,上头写着乃惊恐伤神之症。”
“这症可多见未足周岁的小儿,是以惊夜而啼,僖妃真真是被安嫔的死给吓破胆子了。”
玉琭笑笑,听个乐呵便罢,然对僖妃这症状却是不大信的,就像是乔太医同她亲近一般,僖妃自然也有亲近的太医可用,案脉这东西就是给人看的,范太医如何写还不是全看僖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