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也就是及笄礼那日,宫里便来了人到府上,说是娘娘叫玉玳入宫呢,收拾了玉玳些个细软便直接走了,来的人正是万岁爷跟前儿的梁公公,我断不会认错,这还能有假不成?”
算算时日,玉玳已然走了三四个月了,这三四月都没什么音讯,玉琭不敢想,只怕是玉玳遭遇了什么不测。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额娘素来是挂念她们的,像是她在宫中这般,额娘少说一个月半个月的也得来一封信给她,或是关切她身子,或是告诉她家里一切都好叫她安心。
玉玳这都走了三四个月了,额娘不可能一封信都不给玉玳递。
“额娘,那您这段时日可跟玉玳联系过,你既是知道她在宫中,为何不给她递了信儿来,前些日子我还收着您的信了,也没见里头您给玉玳带话啊。”
塞和里氏比玉琭更急,她脸色都白了的,手都微微的颤抖,气更是喘不匀,听着女儿的话,好一会子才寻回自个儿的声儿似的颤着说。
“我给她写信了的,只是分别写的,是了,我分别给你们写的,原也不必这样麻烦,只因玉玳给我来信,说是她眼下不同你住在一处,万岁爷常来你这儿,她也不方便同你多见,我便分别写了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