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嫔怎肯认罪,就不说先前禁足的教训,且经了这三十个巴掌,便叫她真真怕了的,便是被打得头晕眼花,几乎要辨认不清眼前的几位主子,她依旧连连拜着,极力忍痛辩解。
“臣妾愿望啊,还请万岁爷明鉴!臣妾是说话间对那拉贵人不客气了些,可断没有那个胆子动了那拉贵人,臣妾同那拉贵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已然两年多了,如若真这般大胆,那拉贵人其还能安安稳稳将孩子养足三个月!”
王嫔这话倒是说得叫人有些许信服,康熙爷没心思再问,只管将视线移到一旁立着的戴贵人处。
在场三人,那拉贵人疼痛难忍已然晕了过去,王嫔又不服,自是得戴贵人来对峙了。
戴贵人原最是个唯唯诺诺的了,便是自个儿有理总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而今儿却瞧着冷静不少,直直地跪下,想来也是被欺负得不轻,总算是知道反抗了。
“还请万岁爷责罚,此事皆因臣妾而起。”
戴贵人没先忙着指责了王嫔,倒是先自个儿揽了错去,佟佳贵妃和玉琭抬眼深深看了戴贵人一眼,不知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儿眼看着王嫔是吃了大亏,戴贵人总不能再三言两语的给仇人解了围。
康熙爷并未应声,只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给了戴贵人几分认真。
戴贵人朝万岁爷一拜,清泪流了两行,继续道:“那拉贵人是为了救臣妾,这才不顾自个儿身子劝阻王嫔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