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搬家呢,因臣妾素来同那拉贵人关系好,惦记着那拉贵人的身子,且不能王嫔姐姐搬走便带着人来了,原是欢欢喜喜的,谁道这才一入长春宫,便听得王嫔训斥那拉妹妹,言语间不大好听,臣妾便以下犯上,冲撞了一句。”
“说来戴妹妹也不是才入宫这一二年的了,妹妹可是万岁爷跟前儿的老人了,素来稳重,倒也不知妹妹听见王嫔说了什么,这才做得出以下犯上的事儿?”
就王嫔这样不堪重用的人,对僖妃来说素来是可有可无的。
眼下闹道这般,甭管王嫔有理没理,总归人家那拉贵人是真真伤着,险些小产了的,王嫔想来翻身的可能微乎其微,僖妃自是要同人划清界限,倒也不介意看着王嫔过得如何惨了,这才如此一问,还抬举了戴贵人一句去。
戴贵人顿了顿,好似十分纠结一般:“王嫔姐姐直言那拉贵人有本事怀没本事生,若想安安稳稳的生,自是得僖妃娘娘您点了头才使得,还说您在这儿,贵妃的手便伸不来西六宫,护不住那拉贵人。”
戴贵人这句话如石破惊天,在场众人无不变了脸色,尤其是僖妃,当即便白着脸也忙起身跪在了万岁爷跟前儿,这心思众人虽都对此心照不宣,但拿出来说嘴可就不成了,更何况是说给万岁爷听,真真要死!
“王嫔其恶毒心思竟往臣妾身上套,还请万岁爷和贵妃娘娘明鉴,臣妾素来安分守己,断无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