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有了玉玳,这些来往便省不得了,她又是新妇,还得认人,得叫人瞧见辅国公府的气度风采,得替他经营着人情关系,故而赴约不断。
然这有来就得有往,他不在府上的这两个月,玉玳还在府上办了个赏花会,请来的都是相熟的宗亲太太格格们、些个同他相熟臣子的家眷们,结果自然是主客尽欢,玉玳这公爷夫人的跟脚也算是在京城立稳了,好名声也传得四处都是,连带着德嫔的名声都改善不少。
这般好结果自然是不少叫玉玳费心,甫一松懈心神,玉玳竟还因淋了场细雨病倒了,太医说是劳累过度所致,偏他还在外头呢,陪不得玉玳,真真叫他心疼得要命又毫无办法。
待他在回来已然是十日后了,他骑着马一头扎进府上,谁道玉玳竟不在,问了看门的下人,说是福晋回娘家去了,他都顾不上更衣,又快马加鞭去了乌雅府。
这才知玉玳身子没好透呢又回娘家替太太分担事务了,太太身子算不得好,下头弟弟妹妹们年纪又不大,上头兄姐又顾不上家,这家里家外可全指着玉玳一个人了。
如此可直惹得巴尔善心疼又心急,寻玉玳的路上还想着一会儿怎么念叨玉玳呢,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操心又能到几时,别外头的事儿没管好自个儿先不成了。
然等他真见了玉玳,瞧着玉玳抬着她那张含着病态的小脸轻咳着喊他夫君,手上的账本子都顾不得放下就朝他张着双臂扑了过来,巴尔善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清楚得记得自己问玉玳何必将自己弄得这样累时,玉玳是如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