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冬见此,面上也露了笑,好在高贵人年岁不大,好哄,若再由着她闹腾,且不知叫贵妃娘娘和德嫔娘娘怎么厌烦呢。
高贵人一改常态老实了下来,与她同住的石贵人倒是想法颇多,想细打听些个高贵人的打算也打听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干脆也想了法子偶遇了万岁爷两次,然次次都见万岁爷陪着德嫔赏景,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便也不想自讨没趣儿了,只安生过自个儿的小日子罢了。
毕竟德嫔怀着身孕呢,也伺候不得,这八九个月的工夫呢,万岁爷总得点了旁人伺候,她又没像是高贵人那般惹了万岁爷厌烦,长相亦是不差,侍寝定然是早晚的事儿,她可不着急的。
又过了七八日,玉琭身子渐稳,便又该叫太医来请脉了,有康熙爷重视着,这回不仅是乔太医来了,先前给她看诊的宋太医也来了,后又来了个专擅小儿科的赵太医。
三个太医轮番儿给玉琭诊脉,直弄得玉琭也有些紧张了,好在没什么大碍,胎脉强劲有力,母体和胎儿具安然无恙,乔太医又给玉琭开了个保胎的方子,康熙爷这便叫人去煎药,看着玉琭用下去才放了心。
“都已然不是头一回有孕了,爷怎么还这样紧张?这个孩子必定如四阿哥一般康健的,他又心疼我,眼下我连害喜也不曾有,着实轻松不少。”
玉琭笑看康熙爷,这人还趴在她肚子上听呢,眼下月份还小,真不知他能听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