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玉琭猛然出事,想来必不能只是着张纸的作用。
洋金花罢了,虽他从前不曾听闻过,听太医只言片语也并不知其具体作用,然观这隐秘手法,便知此物定然不像是砒霜、鸩毒之类即刻见效的东西,偏玉琭反应剧烈,莫不是此前便已然中了毒或是怎得,以他物与这洋金花配伍,这才得此效果。
康熙爷安排好一切,仍不放心,又请太医好好给玉琭诊了脉象,然太医也是尽力了,除了说母体与胎儿暂时无恙之外,其余便诊不出个什么了。
末了康熙爷嫌二人再跟前儿碍眼又占地儿,干脆打发了去,正好苏麻喇姑带着人来了,他起身稍迎,也顾不上再问乔太医和赵太医了。
乔太医和赵太医随着梁九功出门,行至廊下,乔太医面露犹豫,到底还是将未尽之意同梁公公倒了个干净。
“公公,眼下万岁爷担忧娘娘,属实心切,臣有些话也是不敢说了,然想了又想,还是想求公公将臣的话转告给万岁爷。”
梁九功脚步一顿,心说这都什么关头了,且见万岁爷都快急死了,怎么这人还不直说,然想想先前万岁爷那冷着脸的样子,在场众人几乎都快不敢喘气儿了,便也不再同乔太医计较这个,紧忙请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