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医您直说无妨,娘娘平日里最是信任您,若这会子您还不能尽言,娘娘醒来不知心里要如何失望呢,若真因此忽略了什么妨碍娘娘和腹中子嗣,您届时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乔太医连连点头,也是担心这个才这会子憋不住话的。
“那臣便直说了,这洋金花虽有毒,然若用得好也是治病之物,能止咳平喘、脘腹冷痛,风湿痹痛、治小儿慢惊,麻沸散方中便有这么一味洋金花,然若是用作害人,就附在一张纸上的那么些,想来只能叫娘娘恍惚、心慌、心烦意乱,并不能叫娘娘这般。”
“故而万岁爷可能料想不差,应该还有些旁的在暗中作用,臣暂瞧不出是什么来,只是就这洋金花,臣倒是有些印象。”
瞧乔太医这细细的思量、一个字掰成十句话说的样子险些将梁九功给磨死了,心说怎么这帮子太医甭管年纪大的年纪轻的都一个尿性,怕是天塌下来都不带急躁半分的,生叫旁人急死去了。
他可等不及了,捏了捏眉心直接攥住乔太医的手腕子,没了平日里跟人攀扯的劲儿,难得强势一回,直瞪着眼睛躲着脚催。
“乔爷!您是我的爷!您就说重点吧,这洋金花到底哪儿不妥!”
乔太医被这声儿爷激得不轻,平时都是他内子这样喊他,今儿猛然换做梁九功了,直叫他心头一毛,话当即就吐出来了,别提有多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