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笑闹一阵儿康熙爷眼看着时辰再耽误不得了,这才带着四阿哥离去。
玉琭忙活一日也稍显疲态,亲自给四阿哥挂好那压岁钱之后才合衣歪在榻上躺了会子,念着四阿哥一会儿就回来她没能睡实,不过是眯着些,叫人时时打听着四阿哥的消息,只怕四阿哥在肃穆的情形下哭了闹了惹人烦。
幸而一切稳妥,许是好奇来着,四阿哥一点儿没哭闹,甚至还瞪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到最后,直到回来的路上才在谢氏的怀中睡熟了去。
三阿哥也还算乖觉的,还跟着磕了下头,着实讨喜,然五阿哥就不成了,他年纪着实小,又黏那拉贵人得紧,猛然被人抱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怎能不哭,也不知哪位宗亲多嘴,说是个区区贵人岂能养好皇子,当抱去阿哥所悉心教养才是。
康熙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可这话头还是难免顺着风儿传了出去,玉琭不又得轻叹,心想这若是被那拉贵人知道了还不知要怎得伤心,五阿哥可是她的命根子呢。
倒不光是生五阿哥时要了她半条命,还因生五阿哥时伤身太过,如今了还不敢大笑、咳嗽,稍一用力小便就兜不住,凡一来葵水便有崩漏之兆,至今挂不得绿头牌侍寝,且不知几年才能恢复得过来。
她自个儿也是没了再承宠的心了,只将希望尽投给了五阿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