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善一想这个就忍不住乐,可今儿实在喝多了,若这般回了正屋可净熏玉玳娘俩儿了,他可不舍得,巴尔善大着舌头吩咐。
“你先派人快马回去,甭叫夫人等了,爷今儿在书房凑合一晚就是了。”
说罢,巴尔善就扶着马小义的胳膊上了车,可要说走了,他又觉得哪儿不对,好似忘了些什么,末了好一会子巴尔善这才一拍脑袋,忙叫马小义掉头回去。
“坏了!光顾着吃酒了,夫人还有话要爷带给福成呢!”
待到了地方,巴尔善忙又跌跌撞撞从马车上下来,马小义见自家爷实在走不成道儿了,只能叫人去请了二爷来,谁道等那人将二爷请来了,二爷也醉醺醺的同他们公爷不相上下。
两个醉鬼见面儿还亲热得紧,挽着手臂一口一个舅哥一口一个妹夫叫着,明明白日里见面还有些拘谨呢,福成叫巴尔善公爷,巴尔善叫福成个乌雅小将军,不知道的还当俩人不认识,全然没那姻亲关系。
这会子都醉了倒是放开了,巴尔善傻笑这揽着福成的肩膀,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夫人、夫人说长姐、长姐今儿肚子总坠坠的,估摸着要生了,叫你明儿早些过去瞧瞧长姐,莫等到宴罢,中间离席会子没关系,都、都禀过万岁爷了,没人怪罪的。”
福成晕晕乎乎应声:“哎、哎,我知道姐姐要生了,是四阿哥,母子均安,我收着姐姐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