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善捏了捏眉心,隐约觉得福成说的话有些不对,反应了会子才道:“不对不对,四阿哥都长大了,长姐又怀了身子,这该是第二个孩子了。”
福成听罢没应声儿,肩膀一耸一耸的还哭起来了,嘴里念念叨叨的,巴尔善都要贴着福成了才听清人念叨什么。
“长姐最怕疼了,怎么生的阿哥啊,她怕不怕啊?玉玳也是娇气的,小时候被人抢了糖葫芦吓都不敢哭,还是姐姐带着我们去打的架,胳膊上都是血道子,背着人才捂着伤掉泪、”
巴尔善也是醉糊涂了,一听福成说玉玳和长姐被人欺负了心里就冒火,拍着大腿就喊:“谁!谁欺负长姐和玉玳,爷收拾他去,糖葫芦都抢我们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且见这二位越说越离谱,马小义和身后一帮子侍卫都快憋笑憋出病来了,就这还没完,公爷要拉着二爷详谈,谁欺负过咱家人,都一个个记到小本本上,挨着个儿的算账。
如此说着,二人竟挽着手回帐子里去了。
得!今儿也不必回去了,就叫公爷在二爷这儿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