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义忙又着人回府送了信儿,叫人给公爷拿了换洗衣裳来,安排好了再瞧那二位,竟已然并肩躺在榻上睡着了,这好哥俩睡着还挽着臂呢,待明儿起来,还不知有尴尬。
马小义坏心眼儿的也没将二人分开了,十分贴心给二位爷脱了鞋袜解了外衣,就等着明儿一早看戏了!
二人都是惯早起习武的,就是吃醉酒了也能依着习惯迷迷糊糊醒来,寅时一至,守在营帐前的马小义忽闻里头两道惊恐吼声起,当即掀了帘子进去看笑话。
只见二人一个站在榻上,一个躲在桌后,恨不得隔八丈远,皆攥着松散的里衣领口瞪着对方,仿佛自个儿是个受辱的黄花小闺女,一睁眼猛然发现旁边儿多了个人,对方男的女的也看不清,总之是惊悚得很。
待马小义掀帘子光透了进来,二人这才知晓对方身份,如此惊悚顿消,反而透着股子尴尬了,毕竟两个人将醒时都觉自个儿好似抱着什么,那场面属实辣眼了些。
“公爷,对不住。”
福成披衣过去,先赔了不是去,可这句对不住一出口好似气氛更不对了,巴尔善心头怪怪的,这话说的好似福成占了他什么便宜一般,连忙找补,也朝福成道了句不是。
“该是我给小将军您道个不是的,昨儿醉酒失态了。”
“不不不,是我对不住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