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能有什么错,都是我的错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还越描越黑了,马小义险些憋笑出内伤来,连替二人解释一句昨儿的事儿,气氛这才正常了些。
然还是不好意思的,昨儿的热络亲近全赖那酒,清醒时可还各怀着几些生分客气呢,巴尔善佯装无事,还硬着头皮同福成用了早膳。
回去的路上巴尔善还懊恼着,晨间他迷迷糊糊好似还冲着舅哥喊了玉玳,想亲昵来着,也不知舅哥清醒了没,还记不记了,这头一次见面便出了这样的窘事,舅哥得怎么看他啊!
福成记得呢,还记得相当清。
其实都是大老爷们儿,躺在一块儿也没什么,在外打仗多是没个好地方歇,三三两两能寻着个角落窝在一起躲风就算是很不错的了。
尴尬就尴尬在那声儿玉玳了,也是听人喊了妹妹的名字他才猛然清醒过来,若非他跑得快,公爷今儿哪儿还有脸留下用膳!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马小义回去就给夫人说了这好笑事儿,玉玳直听得止不住乐,连又给姐姐递了信儿,必得一道笑话笑话他们去,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外头这样吃酒放纵了。
这消息是早上得的,玉琭起不得那么早,康熙爷今儿也不消得上朝,便多留了会子工夫陪玉琭进膳,意外听得这样好笑的事儿亦是难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