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再怎么是十八郎的长辈,也没得这般辱没安亲王府的爷,十八郎是宗亲,是黄带子,索额图这般可是没将皇家看进眼中半分啊。
“好妹妹,快别哭了,十八郎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不寻王爷和王妃做主,难不成你婆母就这么看着哥哥欺负她儿子吗?就是再同娘家亲厚总也不至于连亲骨肉都得排在后头去!”
瓜尔佳氏一说这个更是气恼:“婆母糊涂就糊涂到这儿了!她只觉得索额图大人什么都是对的,见了十八郎的伤没得关切两句便念叨十八郎不懂事,为何忤逆长辈。”
“正巧那两日王爷身子不适,好不容易从军中回来歇两日还不得闲,日夜就扑在编修宗室谱牒上,十八郎从正院出来便想去寻王爷的,然走到半路便回来了,他不想王爷生气伤身,不想父母争执,他全了孝心也死了心,之后好病了一场。”
“幸好先前国子监的孔尚任大人和几位同十八郎交好的来府上瞧他,福安小爷也来开解着十八郎,这才叫十八郎暂放下心结养好了身子,然心却是再不能同赫舍里氏一条了。”
“偏一日不搬出王府自立门户,十八郎就得受制于人一日,然十八郎兄弟们众多,且不知何时才能被王爷想起来,做文官末了还是要看索额图大人的脸色,我夫妻二人也是没法子了,便只能来娘娘这儿求个门路,也是想着先同娘娘道明,免得娘娘误会我们用心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