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想打发儿子走也不至于这样着急吧。”
四阿哥扯了扯衣领子,忍不住笑了一句,还未闹明白什么情况呢,只知道额娘若再给他披上大氅,怕是真得去外头雪地里才站得住了。
玉琭也忍不住笑,叫人先将炭盆给撤下去:“哎呦,别动别动,针还在衣裳上别着呢,小心扎着,我是瞧着先前给你做的衣裳短了一截,也不知内务府今儿给你送去的几件冬季的合不合身,下午临时赶做了一身出来。”
“你睡着额娘也不好给你细致得量,只大差不差估摸着做的,好在我这眼睛还算好使,身上可都正正好,就是这扣子得稍放一放,免得你行动间不适,宽松些才好。”
一听这个四阿哥就不动了,鼻尖子莫名发酸,他总心疼额娘,怕额娘看坏了眼睛,凡额娘要给他们量身做衣,他都不要额娘给他做,只给弟弟妹妹们就是了。
虽额娘也不曾缺了他的,然哪个孩子不渴求父母的格外偏爱呢?
“额娘,这衣裳是儿子独一份儿的吗?”
玉琭心头一酸,也当即明白了四阿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