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康熙爷不在宫中,自是由着下头人说去。
玉琭忍不住笑,低头垂眉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你倒是个黑大胆的,听这些就不害怕吗?”
昭宁满不在意地撇撇嘴:“怕什么,宫里不明不白失去性命的人还少吗,若是真能作恶,太子二哥早被鬼给吃了,哪儿还消得咱们费劲儿,不过是有些人想将事儿闹大罢了,又不好直说太子的不是,只能借些不着边际的来说。”
“当然,除了皇玛玛和东宫那帮子人,恐怕就没有不想闹大的,儿臣正忙着给皇阿玛和大哥写信,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玉琭叫昭宁将未写完的信拿给她看,小姑娘的字儿是她皇阿玛手把手教出来的,毫无娟秀内敛,一撇一捺都舒展大气,连告状也告得畅快淋漓了。
更难得的是昭宁并未在信上直言太子的不是,从太子妃石氏诞下死胎讲起,每个人的反应,之后又如何发展都写得清清楚楚,就是夹带了些个人情绪也叫人看不出甚私心来。
“都一天了,儿臣也不见皇玛玛派人送信儿给皇阿玛,不过是给了二哥两巴掌,皇玛玛便觉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可两巴掌算得了什么,您险失去了孩子,儿臣险失去了未出生的弟弟或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