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怎么想的便怎么问了,玉琭哼笑一声儿:“你额娘我还能是个落了牙往肚里咽的人?从前有事儿都不过是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今是太子作恶,一来我约束不得太子,二来我又是苦主,自然得寻你皇阿玛做主了。”
“即便你不去信,额娘我也是要写信去的,你大皇嫂恐也不会再一味的隐忍了。”
昭宁还不大懂里头的弯弯绕绕,不过额娘叫她继续写她便继续写了。
永和宫彻夜通明,也不仅是永和宫,太后娘娘那儿,惠嫔那儿,伊尔根觉罗氏那儿,甚至是东宫,大半夜劈里啪啦又摔碗又砸碟的,也没个安稳的时候。
翌日太子照旧上朝,只这回不再是太子的一言堂了,几位谏官听说了昨儿太子失态险引得德妃娘娘和大阿哥福晋落了胎,少不得抱团儿指摘太子的不是。
太子忍气吞声,面上倒是一派愧疚,言语上将这事儿往意外上引,然一下朝,他便召集跟前的心腹,想法子给人使绊子去,论记仇,谁也不能同太子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