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哼了一声:“废太子如今也只能用了苦肉计了,可偏就苦肉计最最管用,这几日奴才都快看不懂了,万岁爷废太子废得利索,可这废过了怎么又、、、、、”
过火话魏启没敢说,然不说玉琭也明白魏启的意思,康熙爷处置国事政务那叫一个利索,手腕城府是一样不缺,可在家事上就糊涂得多。
一边忌惮防备着长大的儿子们,一边又念着旧情割舍不了亲缘血脉。
闹成这般局面该怪谁?
太子和其余皇子们脱不开干系,索额图也脱不开干系,然要说最脱不开干系的是康熙爷才对。
太子初有不臣之心的时候康熙爷就该使硬手腕压下去,而不是一次次试探似的打压着,按下葫芦浮起瓢,旁的皇子们便觉自己也是有机会的。
后康熙爷有重用起直郡王和下头的皇子们,且不提皇子们确实能干,康熙爷亦有给太子树敌,用皇子们做试剑石来打磨太子的意思。
这些手段都没甚大错,错就错在康熙爷高估了太子的能耐和心胸,也错在低估了皇子们的野心也实力,野心一起犹如大火燎原,杯水之措岂能有用?
而今再心软,也不过是一点一点消磨他们父与子、兄与弟之间的矛盾罢了。